容止若思,言辞安定;笃初诚美,慎终宜令。

【九辫儿】乖巧是我的通行证

  深夜,橘色的壁灯造了一室朦胧,床垫有规律的晃动,床单被角上汗渍湿了又干,张云雷躬起腰,小肚子蹭上了杨九郎的腹肌。他仰起脸,睁开眼,伸手摸了一把杨九郎的额头,笑了。


  “怎么出这么多汗啊?累不累?要不……歇会儿?”


  “出汗说明咱卖力气了……呼……别说不累,这累也不能承认啊!”杨九郎身下更加用力起来,“不过,你要是累了你就说,我让着你……”


  张云雷没再说话,只是扬起胸膛,露出漂亮的锁骨。


  灯光昏暗,他又是近视,不大看的清杨九郎的表情,只觉得他现在比以前瘦了那么多了,怎么还是这么一张乖巧的脸呢?


  真没出息,张云雷想。


  杨九郎二百斤的时候,像个白面团子,软乎乎的,一脸乖巧,怎么现在一百二十斤了,白面团子变成面条了,这乖巧咋没变呢?


  他就是栽在这一脸乖巧上了。


  他是他还没回归的时候来的。别的来考试的,看着都挺活泼,甚至都要表达对师父的多年崇拜,只有杨九郎,憨憨地唱了一段儿荒腔走板的《鹬蚌相争》,还说是跟自己学的,他可不想要这水准的学生,丢不起“老艺术家”的老脸。


  后来,张云雷揣着自己“老艺术家”的老脸,非要请杨九郎吃碗面,末了跟人说要搭档,还掏了块手表给人家。


  不知道是不是杨九郎眼睛太小了,张云雷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那双眼睛里划过去了。


  杨九郎收了表,给了他一块钱,这一桩捧逗的买卖,就成了。


  张云雷从来没觉得说相声这么快乐过,他逗观众,杨九郎逗他,台上逗到台下,屋外逗到屋里,最后滚在一张床上。


  杨九郎看张云雷眼神发直,知道他可能又走神儿了。


  小说里都怎么说的来着?哦对,霸总一般会捏起人下巴,说一句:“怎么不专心呢?”然后加大力气。


  杨九郎觉得,这个桥段,可以借鉴动作部分,台词部分……就算了。


  张云雷果然没遭住,双手掐着杨九郎的腰,声音里混了哭腔:“祥子,你快点儿……快点儿……”


  “哎,来了……”杨九郎没有食言。


 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,气息微乱。


  张云雷一只胳膊撑起来,低头看杨九郎。


  杨九郎:“怎么了,辫儿,哪儿不舒服?”


  张云雷伸出手指摸了摸杨九郎的眉毛和鼻尖。


  杨九郎咧开嘴角笑了,他抓住张云雷的手,说:“让我猜猜,你是不是又在想我为什么这么乖?”


  张云雷一怔,他从来没跟杨九郎说过这些,哪怕两个人亲密如斯,何况,都没说过,哪来的“又”?


  杨九郎把懵住的张云雷裹进怀里,摸了摸他有些湿润的头发,闷闷地笑了起来,张云雷都感觉到他胸腔温暖的鼓噪了,然后感觉到耳边出现杨九郎的温热气息。


  “相声我会背好些个,但太平歌词就会那一段儿。


  “我唱的不好,我故意的。


  “我就是为了你。


  “辫儿,乖巧就是我的通行证。


  “这回明白了?”


  张云雷挣扎着从杨九郎怀里翻出来,看着他的眼睛:“好啊,你这是蓄谋已久啊。”


  杨九郎点头承认:“嗯。”


  张云雷瞧着那滚动的喉结咽下一口口水,又问: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

  杨九郎没忍住笑:“因为你……说梦话,都告诉我了啊!”


  张云雷掀起被子盖在了杨九郎脸上,“笑什么笑!”


  杨九郎掀起被子把张云雷包起来拖回了怀里,“好好好好好,我不笑了,咱睡吧。”


  脸颊是咸的,吻是甜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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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看九郎给师父庆生的合影有此一感,遂写一短文……拽不下去文了,哎就是早上看到照片有个灵感,结果忙忙叨叨一天下来,到晚上有空了,剩下的也就这么一点儿了……

#九郎看着真的好乖巧啊,我就想这么他会不会扮猪吃老虎,蓄谋已久拐带师哥,谁知道师哥这么好拐呢?

#晚安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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